好的,我帮你把文章每段都改写一遍,保持原意且稍微丰富些细节,字数变化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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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语堂曾对军阀张宗昌做过评价:“他是近代中国军阀中最为直率、最为封建,且最不知羞耻的一个。”
在林语堂的散文中,还透露张宗昌大约有八十多个老婆,这样的数字令人咋舌……
他到底有多不要脸呢?
张宗昌有两个著名绰号——“狗肉将军”和“三不知将军”。那“三不知”指的是什么呢?
第一,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兵;第二,不清楚自己到底有多少钱;第三,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老婆。
他的部队极其混乱,既有招募的,也有收编的,还有不少投降的外国雇佣兵。他也不在乎自己到底藏了多少钱,总之账面很混乱。老百姓养鸡鸭不仅要交税,连买大粪也得交税,这钱可想而知多得惊人。至于女人,更是层出不穷,他把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”奉为圭臬,彻底活出了这种生活哲学。
展开剩余90%在山东,张家几乎天天都有女人进出,有些是张宗昌自己看中了带回家的,有些是主动前来的。只要长得过得去,能入他的眼,这些女人他几乎来者不拒。他对待女人极为随意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今夜可能是他的小妾,第二天清早就跑了,他也毫无所谓。
这样一看,林语堂对他的评价确实非常精准,真是荒唐到了极点。
那么他对女人如此随便,难道这些女人在他心中都毫无价值,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?
其实并非如此。张宗昌心中对其中一个妻子袁书娥的感情格外复杂。因为张宗昌还纳了袁书娥的亲妹妹为妾,结果袁书娥与他闹别扭后,竟然公然找了一个瘸子来羞辱张宗昌。
这事能忍得了吗?当然不能!
张宗昌素有神枪手之称,一枪便把那个瘸子赶跑。没错,他特意留了瘸子一命,否则以他的枪法,这瘸子根本跑不了。
为什么不直接干掉?其实是因为他怕袁书娥伤心,会彻底怨恨自己。张宗昌一向把女人当衣服穿,这种体贴在他身上还是罕见的。
1932年9月3日傍晚,一颗子弹终结了张宗昌这荒唐一生。他死后,张家顿时乱成一锅粥,几十个妻妾都被迫另寻生活出路。
在张宗昌的庇护下,这些妻妾原本过着衣食无忧甚至奢侈的生活。可如今,乱世风云变幻,她们又将何去何从呢?
袁书娥为何在张宗昌心中地位特殊?
我们前面提到,张宗昌有两个绰号,“狗肉将军”和“三不知将军”。关于“三不知”我们已经解释过了。那么“狗肉将军”这个称号又是怎么来的呢?
关于“狗肉将军”的称呼,民间有两种流传说法。其一,说张宗昌到了山东后,整天招猫逗狗,最大的兴趣是打麻将,当地人把麻将戏称为“吃狗肉”。他打麻将时经常耍赖,部下们无奈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私下里却都骂他“狗肉将军”。
另一种说法是,张宗昌某次外出阅兵时,被一条突然窜出的狗咬了皮靴,这条狗甚至咬了他的战马。张宗昌勃然大怒,下令全城打狗,吃狗肉,以示惩戒。
张宗昌出身底层社会,靠着谋略和勇气,在军阀混战的乱世中硬生生闯出一条路。他曾投靠过冯国璋、曹锟、张作霖,鼎盛时兵力达数十万。
跟随张作霖后,他参与了直皖战争、第一次直奉战争和第二次直奉战争,最终奉系军阀胜出,坐上北洋政府头把交椅。张宗昌也因此回到山东,成为当地的“土皇帝”。
在山东省,无论是省长、厅长,军长、师长,还是基层小兵走卒,几乎都是他的亲戚和同乡。张宗昌是山东掖县祝家村人,凡是同村人前来投靠,他都会给他们安排官职。
他在山东当政时,从不为百姓办实事,反倒以各种名义搜刮民脂民膏,欺压百姓。
百姓养鸡要交鸡税,养鸭要交鸭税,买大粪还得交大粪税。山东百姓对这极其不满,专门编了民谣嘲讽他的贪婪:“张督办,坐济南,也要银子也要钱。鸡纳税来狗纳捐,谁要不服把眼剜。”
但这位“狗肉将军”却自我感觉良好,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,理应在百姓心中形象不错。
一次外出,他特地问一位百姓:“你们觉得咱山东的督办张宗昌怎么样?”
百姓们纷纷冷笑讥讽:“这天煞星害苦了我们,一年辛苦挣的钱全被他搜刮,他做的坏事迟早得天打雷劈!”
张宗昌听了既生气又难过,回去后召集下属训斥:“我坐镇山东,从没做伤天害理的事,就是捞点钱玩几个女人。照我的良心看,我也不算是青天大老爷,但也不该被雷劈。倒是你们这帮坏蛋坏了我的名声。”
可笑的是,这个爱招猫逗狗的张宗昌,还喜欢写诗,只是他的“诗”究竟算不算诗,能不能让人读得懂,那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有次和下属聚会,他兴致来时即兴作了两首诗。
一首是《笑刘邦》:“听说项羽力拔山,吓得刘邦就要窜,不是俺家小张良,奶奶早已回沛县。”
另一首是《蓬莱阁》:“好个蓬莱阁,他妈真不错,神仙能到的,俺也坐一坐。靠窗摆下酒,对海唱高歌,来来猜几拳,舅子怕喝多。”
在山东,张宗昌还大力推崇读经讲经,这与当时新文化运动倡导的思潮背道而驰,因此遭到很多人的反对。
张宗昌喜欢找女人,这在山东百姓中是众所周知的。他到底有多少老婆?连他自己也记不清。
这件事要问他的副官,这个副官并无军事才能,主要职责就是帮他管理这些老婆妾侍。
这些女人来得快去得也快,有的在张家住不了两天就嫌烦了想离开,张宗昌根本不管,来去自由。
在他眼中,女人就像人情往来,有来有往,得失常见。
其实刚开始,他并不热衷于娶妻纳妾,这一切变化始于娶了袁书娥之前,他还有一个原配妻子贾氏。
贾氏是包办婚姻的妻子,是父母为他安排的。那时张宗昌只是山东掖县一个贫苦农民,贾氏也是贫苦家庭出身,但两人不在同一个村。
婚姻讲究门当户对,两家都是贫苦人家,张宗昌的父母考察后觉得贾氏贤惠,就定了她。
婚后两人没感情,连相敬如宾都谈不上,没有孩子。未等张宗昌发达,贾氏便早逝,死得颇为冤枉——她是为张宗昌而死的。
1916年5月,张宗昌在上海刺杀民主派人士陈其美。刺杀自然引来报复,同年他遭遇刺杀,侥幸逃过一劫,但贾氏却命丧当场。
不知他是否为贾氏之死感伤,毕竟从某种意义上,她是为他牺牲。但他或许并不伤心,甚至庆幸,因为本就不喜贾氏,这样反倒获得了感情自由。
张宗昌最知名的正室是袁书娥,他们是自由恋爱的。当年张宗昌北上闯关东,在奉天逗留时遇见了她。袁书娥身材高挑,约一米七,皮肤白皙,容貌美丽,张宗昌对她一见钟情。
后来两人结婚,袁书娥自然成为大太太。那时贾氏尚未去世,但张宗昌娶袁书娥时和贾氏说好了,二人平等地位,属于平妻,不论谁先谁后进门。
贾氏根本不管这些,也管不了,只知道张宗昌不喜欢别人管他,索性什么都不管,爱娶谁娶谁。
娶了袁书娥后,张宗昌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。如果说与贾氏的婚姻是灰色调,那么与袁书娥则是彩色生活。
两人有个特别习惯——见面拥抱三次。每次张宗昌外出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和袁书娥抱三次。
在当时,夫妻或恋人在公开场合拥抱、牵手都觉得害羞,他们这样的行为无疑非常超前,但见多了,大家也就习惯了。
他们感情很好,但袁书娥万万没想到,自己的亲妹妹竟然对姐夫动了心。妹妹袁中娥,年纪比她小三岁,被称作“二姑娘”。
二姑娘常梳着一条及腰长辫子,长相不如姐姐出众,这也许是张宗昌一见钟情姐姐却对妹妹不感冒的原因。
流水无情,落花有意。袁中娥看上了姐夫,常借看望姐姐的机会来张家,借机接近张宗昌,还主动示好。时间长了,张宗昌和袁中娥竟真的纠缠在一起。
袁书娥发现后大怒,痛骂妹妹,严令她不许再踏入张家。可袁中娥为嫁张宗昌,绝食抗议七天。张宗昌被感动,决定把她纳为妾。
进门后,家中乱成一锅粥,姐妹俩天天吵架,张宗昌忍无可忍,经常躲到外面,几天不回家。
袁书娥为报复张宗昌,竟与一个瘸子公然同住张家,还传言有个女儿。
张宗昌得知后勃然大怒,一枪射向瘸子,但故意没打中,只把瘸子吓跑。此后瘸子再无踪影。
这件事之后,张宗昌性情大变,开始不计其数地纳妾,而袁书娥对他的纳妾已无所谓。
二姨太、三姨太络绎不绝,但这些女人多为流动性质,进进出出无人统计。传闻他死后数年,还有人自称是他的二十七姨太。
1920年,张宗昌一次娶了五个姨太太,均是妓女出身。他不介意,花钱赎她们纳为妾,过起了富裕日子。这些妓女多是冲着张宗昌的钱来的。
进门后,她们哄着张宗昌赏赐许多,攒够钱后离开,再找良人或自立门户也行。
除了妓女,杂耍艺人也是张宗昌宠爱的妾侍类型。其中最受宠的有“富贵儿”和“朱宝霞”,后者曾被著名作家张爱玲描写过。
朱宝霞娇小玲珑,属于“萝莉”类型,与身材魁梧的张宗昌形成鲜明反差。张宗昌亲昵称她“小玩意儿”。
为了宠爱她,张宗昌不惜让她学识字、绘画,文人雅事一应俱全。张宗昌获“义威大将军”称号后,还封朱宝霞为“镇威大将军”,打趣说:“你官大,我官小,小的要听大的。”
张宗昌去世后,朱宝霞分得三千大洋,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钱。可她的钱被一个油嘴滑舌的男子骗光,最终她只得重操旧业,回到唱评剧的生活。
与朱宝霞境遇类似的妾侍不少。她们大多在张宗昌死后拿到些遗产,但乱世中,有的被男人骗光,有的被银行吞没,许多走投无路者只好改嫁。也有些拿着钱回家孤独度日。
改嫁者中,有些嫁给普通人,日子还算平淡。但也有人被欺骗,最终只能靠小买卖度日。比如朝鲜妾侍安淑义,她命运悲惨,钱被人骗走,靠糊纸盒维生,最后因病无钱医治而去世。
1932年张宗昌被刺杀地点——济南火车站,秘书拿出五十大洋请人抬尸体,无人应允,涨到三百也没人愿意。百姓甚至说“就算给五千也不干”,没人卖棺材给他们,足见百姓对他的痛恨。
张宗昌死后,他的妻妾生活凄凉,孩子们更是艰难,因父亲的身份备受指责。虽惨状令人同情,但一切皆因张宗昌作恶多端,失去了民心,百姓才如此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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